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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令和第3个死刑犯竟然是个中国人,昨天执行!
日期:2019-12-27浏览次数:5418
今天,是圣诞节后的第二个早晨。料峭的寒风中,有一条消息来得猝不及防,引起无数在日华人关注。那就是死囚魏某——一名曾经的中国籍留学生,已于昨日被执行死刑。
这是日本今年第3次执行死刑,也是森雅子法相就任后的第1起。在死刑极为稀少的日本,通常只有穷凶极恶的罪犯会被处以如此极刑。遥想2年前的这个时候,即便450万人联名签署,也未能求得陈世峰的死刑,可见其判决的艰难与流程的复杂。
而魏某,作为「福冈一家4人杀害事件」的凶手之一,由于该案手段残忍、情节恶劣,最终日本裁判所在2011年确定对其施以死刑。
那时,距离4条鲜活生命的离去,已经过去了整整8年,连新闻的影响都在渐渐变小。但唯一不变的,是这起残忍案件,对一个幸福家庭造成的难以弥补的伤害。
伤口也许能愈合,但疤痕仍旧鲜红。
2003年6月19日,中国留学生魏某、杨某、王某,以抢劫为目的,潜进了福冈市东区的松本家。理由是,“看到他家开着奔驰住着一户建,条件应该不错”。
当晚11点,趁着男主人松本真二郎还没回家,魏某等三人从隔壁公寓的围墙,偷偷翻进了松本家的2楼。当时,2楼没有大人在,只有两个孩子静静躺在自己的房间。他们分别是念小学6年级的哥哥小海,和念小学3年级,年仅8岁的妹妹,Hina。
魏某等3人用事先准备好的作案工具,首先勒住了Hina的脖子。Hina几乎是毫无抵抗地就晕了过去,但旁边的小海却醒了过来失声尖叫。于是他们又用力敲击小海的脸部和头部,接着两人同时按住小海,将其绞杀。
杀死小海后,魏某一行来到一楼,袭击了正在洗澡的女主人千加。千加被抓住头发往墙上地上猛撞,直到失去意识瘫坐在地上,殴打仍然没有停止。
最后3人用塑料袋将千加绞杀,并把她的脸浸在了浴缸里。千加的死因经解剖显示为溺亡,但其颜面极度扭曲,后脑勺凹陷,显然是经受了惨烈暴打。
在不到30分钟时间内连杀两人,且手段凶狠,完全不似普通入室盗窃被发现后的临时起意。
到了凌晨1点40分,男主人真二郎归宅。三人埋伏在玄关,待对方进门后用工地偷来的铁棍猛击其后脑勺,后又对着倒地的真二郎,朝其脸部、头部和身体一顿拳打脚踢。
不仅如此,他们还把昏迷的小Hina抬下来,当着父亲的面殴打她。身为父亲的真二郎边哭边给他们下跪,请求放过小女儿,但仅仅受到一阵讥笑,紧接着,3个杀红眼的凶犯便当他面杀死了幼小的Hina。
真二郎最后同样被他们用白色塑料袋绞杀,也同样被浸泡在浴缸里,造成溺亡假象。
3人在此期间总共抢得3万7000日元现金。于是在擦掉指纹,清理完现场之后,他们便用手铐,粗电缆等工具捆绑了4具尸体,开着松本家的奔驰车,将尸体沉到了博多港。
令3人想不到的是,许是苍天有眼,尸体第二天就陆续浮出了水面。于是警方很快根据这种特殊手铐的贩卖渠道,通过监控查到了购买者王某。又顺藤摸瓜找到了和王某共同居住的杨某,再从杨某的通话记录中追查到了魏某。
魏某在前往机场的途中由于其他暴行遭到拘捕。而此时另外2人均已飞往上海,机票是王某在2周前就准备好的。
回到吉林没多久,杨某也很快被中国警方拘捕,王某随即主动归案。经过判决,杨某于2005年7月12日执行死刑,王某则因“自首并协助调查”被辽宁省辽阳市人民检察院判处无期徒刑。
三个普通青年,究竟为何会一步步走向犯罪的深渊?回顾他们的成长过程,着实令人唏嘘,尤其是魏某。
案发时,王某21岁,杨某23岁,魏某23岁。
王某,吉林人,2002年进入日本语言学校时出勤率高达96%。但因为和同级生发生矛盾,对学校产生不信任感,之后便几乎不再去学校,从此同学们就感觉他变了。2003年4月,王某在离被害人家700m左右的地方以2w日元租金租了间房。5月15日被学校通知除名,成为“黑户”。
杨某,吉林人,和王某在国内时就认识。日语学校毕业后,进入私立大学国际商学部,学习亚洲贸易经济。但没过多久就称病不再去学校,实则汉堡店打工。2003年4月复学,却因为不愿交学费彻底辍学。
杨某(左)王某(右)
魏某,湖南人,父亲经营宝石加工工厂,家境富裕。本人在高中毕业后当了3年兵,并且还是班长。之后在大连外国语学校学习日语,梦想去到日本学习先端科学技术。2001年4月,福冈语言学校入学,一年后,顺利进入电脑专门学校。到此为止他始终成绩优异,可申请奖学金,在老家亦有恋人,看似再普通不过的一名留学生。
然而到了2003年,魏某突然开始缺课,并且在他住的出租屋里经常可以看到中国女性出入。4月,他和同学进入一个中国同胞家中,抢得26万日元。6月,因对女性朋友施暴被以伤害嫌疑名义逮捕。同时,他开始频繁出入网吧,并因此结识了王某和杨某。之后,他一再参与抢劫,并从事以他人名义签约手机的诈欺活动。
一个没有金钱困扰的优等生,为什么会突然堕落至此?
魏某和母亲
在案发的一年后,一位日本记者采访了魏某的父亲。当记者拿出受害者一家的照片时,父亲顿时老泪纵横:
“他居然……连这么小的孩子也……”
父亲哽咽地说不下去,母亲接过话头,说这一年来父亲每天都哭,有时一天要哭个5回。
“我给他起这个名字,就是希望他能有出息。小的时候,他也果然不负我的期望,成绩一直都很优秀……”
父亲边说边拿出一叠奖状:“这是高中1年级的三好学生,这是高中3年级的优秀学生……”
“后来,他就说要去日本学习先进技术,我们当然很支持。一开始给他准备了70w日元的生活费,但后来他就说自己上完课在面包店打工挣钱,让我们别再寄了……”
父亲絮絮叨叨诉说着过往的经过,觉得都是自己不好,如果自己能继续给儿子寄钱,儿子也许就不会走上犯罪的绝路。
但父亲也只猜对一半。魏某最初的确是不想再给父母增添负担,于是打算自己打工挣钱,但很快他就经受不住身边朋友的诱惑开始沉迷玩乐,并因此热衷于各种旁门左道的不劳而获。
父亲最后拿出了魏某在看守所寄给他的一封信,信是魏某手写的,只有一个字,“悔”。
可惜这世上许多事,是没有后悔药的,中国裁判方亦称凶手在行凶时“感受不到良心的苛责和对生命的敬畏之情”。是以这个“悔”字,现在看来颇为讽刺。
“我也51岁了,人生接下来的希望都没有了。只想对日本的受害者和家属说一声对不起,我为我儿子愚蠢的行为感到羞耻。”魏某爸爸如是说。
而另一方面,作为那个受害者家属,松本千加的父亲在听闻魏某获判死刑后,却是这样说的:
“尽管这个结果让我感到释然,但悲伤至死都不会消除。所以有时我反而会想,既然无论怎么样那4人都回不来了,不如判他无罪吧……很矛盾的想法。因为他还这么年轻,也有父母兄弟,他父母失去孩子的感觉和我现在是一样的……”
可怜天下父母心,而由己及人,又格外地难能可贵。不知今天以身赎罪的魏某,如果有机会听到这两位老父亲的讲话,会作何感想?
至于另外两位当事人,杨某的心境我们已无从知晓,而唯一还活着的王某,也曾在审判席上突然转身,对着3米开外的千加父亲磕头谢罪,用日语连说三遍“すみません”(对不起)。
只不过,正如千加父亲所说,“悲伤至死都不会消除”,晚到的“对不起”又能弥补些什么呢?无非是一份心理安慰式的忏悔,于人于己都只能算“聊胜于无”。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
无论是魏某,还是王某、杨某,都不值得被同情和原谅,因为他们为了一己私利,残忍地剥夺和扼杀了别人的幸福。
只是由此,网友又再次提出希望能提高死刑判决量和执行效率的建议。2011年确认实施到今天才正式执行,究竟是不是浪费纳税人的钱?犯下恶质罪行的凶犯到底需不需要给与人道宽容?这可能也是在进一步健全法治道路上,需要把握的度吧。
转载:微信公众号: 东京新青年
作者:迦若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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